等态势下,卢象升快步朝熊廷弼走去,那冷厉的眼眸死死盯着熊廷弼,而这声怒喝之声,让逐步放松下来的京营将校,齐刷刷的看向了卢象升。

反观熊廷弼呢?

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,手里端着黑陶碗,环顾四周道:“怎么都不动了?喝啊!今日咱们不醉不归!”

可聚在左右的京营将校,一个个都不敢乱动了。

“熊廷弼!你公然在军中饮酒,违背我大明军律,我卢象升定要上疏参你一本!”

迎着无数将校的注视,卢象升走到熊廷弼跟前,眼神凌厉道:“至于你们,不想被军法从事的话,立刻,马上,给本官归营醒酒去!!”

这下不少京营将校脸色变了。

“卢象升,你想干什么?”

见不少京营将校神情复杂,熊廷弼剑眉倒张,一股凌厉的气势流露,“过去整饬京营,不说你我受多少累,单单是这些京营的弟兄,受了多少累,我熊廷弼是清楚的。”

“食君禄,为君分忧!”

卢象升浑然不惧道:“既然拿了朝廷的官俸,那就算吃再多的苦,也都是应当应分的!”

“讲大道理,某说不过你。”

熊廷弼紧攥着黑陶碗,怒目圆睁道:“今日某在此设下酒宴,就是为了犒劳他们,你想弹劾那就弹劾吧!”

“本官不止要弹劾!”

此情此景下,见熊廷弼依旧不悔悟,卢象升强压怒意道:“本官还会向陛下上疏,请求罢黜你协理京营戎政一职!!”

玩真的啊!

不少观望的京营将校闻言,无不是脸色大变,众目睽睽之下,卢象升讲出这样的话,那事情就闹大了。

“协戎,要不今日就算了吧。”

在此等态势下,一名游击将军走上前,陪着笑容道:“末将等这酒喝的也不少了,协戎的恩情,末将等都在心里记着,卢协办也是一时气恼,不能作数的,是吧卢协办。”

“没错。”

“就是。”

此举引起很多将校的附和。

“今日谁都不能走!”

熊廷弼却怒摔所持酒碗,眼神凌厉道:“今日谁敢擅自离开,那本协戎就军法从事,今日不醉不归!”

讲到这里时,在众将校的注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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